冬雪过后,万物复苏,树木抽出嫩芽,一派生命旺盛的景色。
刘小彻第一次出远门,显得无比振奋,看到远山绿水,都会多看两眼。
边境苦寒,除了茫茫的草原,就是隔壁,首次来西北可以看到奇特的风蚀地貌,但是看过几天后,便会索然无味,远远无法无富庶的汴京相提并论。
张为斜靠在柔软的大床上,目光深沉望着窗外的世界,他又想起了迁都。
相较富丽堂皇的汴京,长安就是一个三线城市,几次战火将这个古都摧残的千疮百孔的,规模大大的缩小,而且运河阻塞,道路南行,的确是一个大问题。
“老板,不,少爷,我听说汴京到处都是美食,杂耍班,还有金发碧眼的异邦人是吗?”
一路上,刘小彻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倒是给枯燥乏味的归途增添了一丝趣味性。
原本张为以为归途就这样在平淡中有惊无险的度过,空旷的原野上,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崩腾的声音,正从他这边急速策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