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县县令站在太阳底下,却仍觉得脊背上一阵阵发凉。
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死人,且全是被杀的,这案子,不管破与不破,都会引起上头的注意。他紧攥着自己的衣袖,对旁边的人说:“我怎么觉得,我这县令是当到头儿了呢。”
这俗话说得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在广平县县令,对着一地尸体发愁的时候,有两个衙役拿着东西匆匆跑过来。
“大人,大人,咱们在掩埋尸体的地方发现了一把佩刀,这佩刀是咱们衙门专用的,刀上刻了字。”
“高邑?”
“没错大人,这佩刀正是高邑县府衙的统一佩刀。大人您再看,这佩刀上的是不是血?还有这佩刀的刃都卷了起来,而且这卷起的刃,您看着像不像是能制造出来那些伤口的?”
“我的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广平县县令吓得嘴都要哆嗦了:“你该不是想要告诉我,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人,都是被高邑县的衙役给杀的吧?这些人,难不成都是死囚,这地方其实是个行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