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瑞麟突然站起，倒吸一口凉气。吐沫咽了三次，每次都有猜测，而下一秒就被推翻。
最后说了个不是答案的答案，“也许，作为五圣神之一的凤皇，有着我们不了解的特殊力量或者功能呢？”
“这是肯定的，但这也是禁忌的，还在流传的四座圣神都是隐秘到了极点，就像你们东方家与封家一同守护的那架，这是圣域文明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我不是在保护仙道，而是在保护属于圣域的底蕴。”
东方瑞麟点头，脊椎有些发软的做在椅子上，莫乩递来一根雪茄，他很熟悉的点上，深吸一口后，道了句：“嫦娥到底是久远前诞生的，和您走过太久了时光，对您的评价真是一语成谶，论理智、论取舍、论无情，还得是您啊。”
对于这句贬大于褒的话，莫乩也只是闭目笑笑，很久很久之前，也有个女孩这么说过，在绝望时说他只是个披着人皮的机器，是个没有理想与自由的垃圾。
她有着远大的理想，有着难以想象的智慧，她给了人间一轮明月，但自己却对她的成就釜底抽薪，不仅欺骗了她的感情，还骗走了她最在乎的东西，自由，属于月亮的自由。
如今他又算计了叶孤黎，为了他认为在乎的，他选择让叶孤黎去面对那些老师的怒火，学生的嗤笑。
他放弃了用自己校长身份为他立威的机会，一切只能靠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