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22岁时,贝克莱就做了都柏林大学的特别研究员。后来,他怀揣着在百慕大群岛建立一所学院的梦想前往美国,但却没有成功。在罗德艾兰住了三年之后,他离开美国回到了欧洲。
在美国期间,他写下了著名的诗句“帝国的路线取道西方”,就因为这一句诗,加利福尼亚州以他的名字命名了一座城市。1734年,他担任了克洛因的主教。晚年时,他放弃研究哲学,转而研究他认为有种种神奇药性的焦油水。
贝克莱的观点主要分为两个方面。第一个方面的主题说,我们只是感知到了颜色、声音等性质,并没有感知到物质实体。第二个方面说,所有感知到的都属于心或在心中。
贝克莱关于第一个说理完全可以说服任何人,但第二个方面的说理就有些毛病了,因为“属于心”的说法没有任何定义。
他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观点,主要是因为他认为所有事物必定是物质或心灵的。在哲学领域,这是一种习以为常的见解。
有一次,贝克莱与一位朋友在花园里散步,这位朋友一不小心脚踢在一块石头上。朋友马上对贝克莱的“存在就是被感知”的观点提出了疑问:“我刚才没有注意到这块石头,那么这块被我踢了一脚的石头是否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