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的士卒也松了口气,苦心禅却一愕,刚才他喊费天是奸细,只不过是想让城头上的守兵截下对方。他自然知道费天并不是军中的奸细,可这一队官兵来得竟这么巧,心道:“难道真有奸细潜入了城中?”
“这就是孙将军的令牌!”高踞马上的头目自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道。
那裨将双手接过令牌看了一眼,但也就在这时,一道亮芒闪过。
那裨将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脑袋已经滚落于地。
“杀!”那头目大喝一声,身形自马背上飞扑而下,手中仍在滴血的刀幻成一片雾影,向守住城门的士卒杀去。
“嗖……”跟在他身后的一百多名官兵弩机齐发,毒弩如蝗雨般向城头和城下的守护城门的士卒射去。
措手不及之下,守护城门的士卒几乎根本没有抵抗能力,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人竟会向自己人下手,而且在这样的近距离,双方只有短兵相接一途。
“打开城门!”那头目的刀法快得出奇,出手一瞬间,就已将守在城门之旁的十多名士卒尽数杀光,其余士卒也大多被弩箭射死。
“护住城门!”城头没死的士卒此刻骇然发现城外已有无数敌骑悄然掩至,立刻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哼,不知死活,葛家大军已至,降者不死……”那头目飞射跃上城头,大声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