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希摆手道:“没关系,我现在没什么事情,柴宁她一大早就来过了。但是这件事本来就是我防备心太差导致的,不能怪你们。”
“这不是你的错。”一直沉默的楼鹤忽然说,“不要用被害者有罪论PUA自己。”
余希一愣,转头就望进了楼鹤那双墨黑色的眼睛里。
“是这样的,有错的是想要害你的人。”柴遂说。
余希的唇角忍不住上扬起来,“谢谢你们。”
柴源和柴遂都只有一上午的时间,他们还得去处理顾轻舟的事情。
离婚手续因为顾轻舟迟迟不肯签字而一直搁置,现在顾轻舟还是柴源的妻子。
柴源和柴遂离开之后,余希又忍不住说:“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今天是我的咖啡厅第一天营业,我想去看看。”
“舒冉在呢,出不了乱子,你就放心的在医院里住满一天的观察期。”楼惜时说。
余希看向楼鹤,而楼鹤也微微颔首道:“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让舒冉跟你视频。”
“那还是算了。”余希说,“她本来就够忙了,我就不给她添乱了。”
而河西咖啡厅门口,舒冉对着咖啡厅门口摆的满满当当的花篮,有种无语凝噎的感觉。
她正打算拍张照给余希看看楼惜时的杰作,手机的画面里就闯进了一个不和谐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