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兄,你在胡说什么!”范炳脸色大惊,急忙要拔剑而出,却不料,剑还未拔出一半,两个突然冲来的黑衣武士,死死地扣住了他的手。
“陛下说了,范小统领为国捐躯,他会一直记得。”花拓认真地躬身一礼。
“我父亲是大都督!掌兵三十万!你们一定不敢——”范炳怒声大吼。
只是话还没说完,一个黑衣武士已经手起刀落,寒光一闪,将范炳的人头斩断。
鲜血疯狂迸溅而出,范炳的手脚只蹭了两下,便无力垂了下去。
花拓抬手一拜,冷冷转身,往不远处江面的南梁楼船走去。
余下的两个黑衣武士,对望一眼,各自举刀,“嗤”的一声刺入胸口。
楚江岸,哪怕陈九州加快了速度,依旧是晚了,南梁的楼船,已然慢慢消失在江面。
他是真没有想到,夏青作为夏氏血脉,居然玩得这么绝。
“陈相!范炳死了!”贾和从驿馆走出,声音发颤。
陈九州无奈地呼出一口气。
和南梁的这一战,最终是无法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