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笑了笑,指着身侧的座榻让那使者入座。不过,他的话却很不客气。
“益喜旺波恐怕言不由衷吧,都打到我朝的京师了,又何谈仰慕呢,你不妨直说,益喜旺波是不是有事相求呢?”
特使勉勉强强能听懂秦晋的话,脸上登时就急得冒出了一层汗珠。
“副相确实仰慕秦大夫,只是吐蕃国中一直有权臣奸佞当道,副相也是不得已啊,请秦大夫一定要体量副相的难处!”
秦晋两手一摊。
“那又有谁来体量我的难处?你们沿途烧杀抢掠,这笔帐我要找谁去讨?”
闻言,那特使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拍着胸口保证道:
“副相一直竭尽全力的阻止玛祥仲巴杰进入天朝境内,又极力反对他滥杀无辜,可终究是势单力弱,如果秦大夫愿意助副相一臂之力,诛除玛祥仲巴杰这个大奸之徒,吐蕃上下一定会感激涕零……”
其实,这也是秦晋故意引导的结果,目的就是要和益喜旺波的特使谈条件。由于时间紧急,他也就不愿意再多绕圈子,直截了当入了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