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
在回寝室的路上,我有些闷闷不乐地听着向阳和盈盈侃大山,他们说的具体内容,我完全没听进去。
“学姐,你是不是担心陈学长?”
也不知道我的耳朵是怎么长的,好巧不巧唯独听到了这句。
“没有。”我立刻否认。
下一秒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许久没联系的段恒打来的电话。
他说陈序今天下午上课的时候就有点发烧了,下课之后他生拉硬拽带着他去医务室拿了药,让他回去休息。
他以为陈序一个大男人吃了药就能好个七七八八,没想到现在给陈序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他担心他一个人在家里烧糊涂了,所以慌忙找上我,问我要他公寓的密码。
我对他说了一串数字,那头传来了密码错误的机械声。
段恒心急地说:“那指纹呢?你的指纹应该还能用吧?”
“我去试试!”
挂了电话,我只和盈盈说了句“我有急事”,便匆匆忙忙地小跑出校门,往小区的方向赶。
知道自己发烧了就应该老实待在家里休息,干吗还非要跑来实验室?
一点儿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我又急又气,一路小跑进小区,出了电梯我的呼吸还是喘的。
我按下指纹,密码锁竟然轻而易举地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