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容辞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走到坐到顾沉央的对面,看着低头抿着茶,像是没有察觉到他来的样子。
顾沉央越是这样,他心里便越是不悦,他容辞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落了?或者说,他何时对一个女子这般迁就过?
越想他就越来气。
“顾沉央,你是看不到本太子吗?”容辞不悦的说道。
这时被点名的顾沉央才不紧不慢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尔后又低下头看了一眼茶杯,语气平淡无奇的说,“太子这是哪里话,这么大个人,难不成本王妃瞎了不成?”
“既然看到本太子,为何一言不发?”也许是容辞自大惯了,也许是因为天生的优越感,让容辞受不了这般受冷落的感觉,但是顾沉央却偏偏无视他。
不是顾沉央自大,也不是她故意这般,而是她性子本来便如此,不喜欢的人,她十分明显,毫无惧怕的表现出来,这点跟她一起长大的容曦跟容辞都知道。
也是因为这样,容辞才会更加生气,原本跟他青梅竹马,甚至该是他太子妃的顾沉央,这会儿觉得视他为无物,他又如何忍受得了。
“太子希望臣妇说些什么?”
顾沉央不再自称央儿,不再自称臣女,而是臣妇,一言一句中,无不跟宫风吟一样,在提醒着容辞,她已然是他人之妻。
容辞一时语塞,尤其是当着容曦的面,当着宫风吟的面,他能说些什么,一个是他皇姐,一个是他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