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为何要陷害我?”
白茹云气得浑身发抖,她也是第一次拿出这样的气势来质问人,即便声音拔高大吼,奈何她的气势依然柔弱。
“奴婢冤枉啊!”
玉蝉被五个婢女按在地上跪着,嘴里喊着冤枉,可心里却不怕,她有人撑腰,白茹云不过一个小小的嫔,不敢随意杖毙了她,就奈何不了她。
“你不招是吗?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白茹云厉呵一声,“来人!给我打!打到她老实交代为止!”
话音刚落就有两名婢子站在玉蝉面前左右开弓地扇她耳光,眼见着她的脸渐渐就肿成了猪头,可她还是瞪着眼睛什么也不肯说,嘴里直喊着冤枉。
凌无双在门外听着屋里头的动静,真不知道该不该插手,插手吧,又怕白茹云觉得她喧宾夺主,不插手吧,以她这般方法审问,恐怕到了天黑都问不出什么东西来,还会打草惊蛇。
“姐姐,还是我来吧。”
左思右想,凌无双终是推门进屋,站在了玉蝉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脸上无悲无喜冷漠木然。玉蝉对她本就敬畏,如今见她来审问,还未开口她就吓得低下了头不敢同她对视。
“玉蝉,你以为皇后拿你的家人威胁你,我们就不能拿你的家人威胁你?”
听到凌无双的话,玉蝉突然就抬起了头,即便是肿成了猪头,那表情还是看得出她在戒备,她是真怕凌无双对她的家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