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威说:“以后很希望能不断得到陈哥的教诲。”然后他话锋一转,说了一句很重要的话,让陈晓成警觉。
罗威说:“昨晚在家吃饭,我爸爸在饭桌上随口问了句‘老梁那边款项筹备得怎么样?’我回答说:‘应该没有问题。’我爸爸说:‘要加快,要给欣大控股以信心,他们已经提前打报告了,在询问一旦竞标方支付不了余款怎么善后。’”
陈晓成感觉不妙,与罗威分开后,立马给老梁打电话告知此事,并且语多不快:“你们怎么做工作的?处理关系、联络感情不是你的强项吗,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老梁回复说:“是第二大股东国矿稀土在捣乱,他们四处放风说我们根本筹集不到余款。”他反问陈晓成,“包总那钱什么时候打过来?”
包利华在和管彪较劲。
管彪在谋划一桩更大的买卖。陈晓成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成为这盘棋的一枚棋子。
那次从北京郊区打靶归来,管彪打发司机回去。他上了陈晓成的车子,坐在副驾驶位上,扣上安全带,对陈晓成说:“陈老弟,今晚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管彪指的是顺义郊区的一个会所,在燕京啤酒工作的朋友扛过来两箱原浆啤酒。陈晓成说:“我可喝不了酒,喝了酒我晕乎乎的,到时候我说什么话都不算,那是醉话。”
话虽这么说,但这个晚上陈晓成还是喝了不少酒。这酒不是管彪灌的,而是陈晓成突然来了兴致,不知不觉地顺手抓起酒杯往嘴里灌,慢慢地有些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