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都是有修为的刀客,对付起手无寸铁的贫民来,很是干脆利索,几乎都不会让他们感觉到痛苦。
没来由的来,没来由的走,只要跨过中间这道“没来由的穷”,世道就还是个好世道,杀了他们的人也不是仇人,而是恩人!
赵让摸出身上仅剩的银锭,让护卫退下,随手丢了出去。
银锭落在地上,但却无人捡起。
这些小叫花子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银锭,也没有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人。
那些有钱人宁愿在赌桌上豪掷千金,亦或是妓馆里搏红颜一笑,也不会想起给这些人修修房子,盖个粥棚。
突然,从窝棚里传来了一句叫喊,嗓门贼大。
小叫花子们听到这叫喊,纷纷退让开来,老老实实的站在两旁。
“什么意思?”
方才那一嗓子是西域话,赵让没有听懂。副掌柜常年在查干托洛盖,对西域话算不上精通,可也能对付的住,便给赵让大致翻译道:
“这是让他们闪开,还顺带骂了几句。说他们眼珠子是用来出气的,意思是不识货。”
副掌柜话音刚落,赵让看到正前方钻出来一个人影。
驼背瘸腿,肩膀一高一低,走起路来左右晃动的幅度极大,稍不留神就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