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着他,“你好好的阳关道不走,陪我来趟这一趟浑水,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我欠你的。”
港城市慕门据点
顾勉驱车而来,宁鹿似乎早就有了准备。
她还未显怀,穿着宽松裙子,短发长长了一点,柔软地垂到肩上。
还未等顾勉先开口,她就开门见山地说:“听说惊尘将阙言除名了,你是为了他的手才来找我的吧!”
“同样都是医生,你应该知道一双手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顾勉眼神低沉,“沈星洲都救不了他,现在就只有你能救他了,秦景肆的腿都能痊愈,他的手肯定也能治好。”
“同样都是医生,我当然知道一双手对他有多么重要。但同样身为医生,为什么他就不明白人命有多么可贵呢!”
宁鹿披着一件外套,推给了他一杯茶。
慕门有一座玻璃会客房,阳光透过天花板上的遮光处理器照下来时变得十分柔和,将宁鹿的半边脸映得格外恬静。
“惊尘的所有事都是我来负责的,他也只是听从我的命令,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我爷爷想要找一个人担责,他是替我受过,宁鹿,算我求你,你帮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