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到院子的距离不算太近,又是黑夜,台风呼呼地吹,就算是她的视力再好,也看不清他的脸。
可宁鹿却依旧能够想象处他的样子,那是一个好看又寥落的场景,最好是天上有繁星点点,山间的院落里扑腾着一群不知名的小飞虫,月亮将他修长地身影拉长外拉长,孤独的影子会和飞虫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秦景肆偶尔会用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弹弹烟灰,可是不一样,窗外没有星星跟月亮,只有黑乎乎的一片,她看不清他脸上的任何情绪。
十分钟后,宁鹿推门出来。
秦景肆明显愣住,但很快反应过来,立刻脱下自己的风衣裹着只穿了单薄睡衣的宁鹿,“怎么出来了!不睡觉吗?外面多冷啊!怀着宝宝也不知道多穿点一点。”
宁鹿说:“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秦景肆,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发什么疯。”
“睡不着。”
秦景肆声音沙哑,带着吸烟过后的憔悴,“我想你了,想来看看你。”
宁鹿瞪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今晚刮台风。你是觉得自己活够了吗?”
秦景肆笑了一下,“可能吧!如果你一直不理我的话。”
片刻后,秦景肆如愿以偿地坐在宁鹿家客厅的沙发上。
这里民建别墅虽然很大,但是客房却没有几间,总不能让一个大男人住陈暄跟林姐的房间,淦峰跟汪琪的房间很久没有人住过,收拾起来也比较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