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陈英认定,今天跟凌寒非进城,是极其糟糕的主意。湿漉漉的空气,被寒风灌进衣服里,那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如此姿势实在不舒服,凌寒非没有坚持,刚踹飞了迎面而来的两把斧头,身子向后一缩,就落在了摩托车坐垫上。
“专心驾驶,你不要命了。”
对女人,凌寒非实在是搞不透,明明她们很聪明,工作上不比男人若,可为何往往关乎生命的危险中,就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智商会大大降低。
显然,凌寒非这货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不,应该是说他不懂女人。任何一个女人,被男人侵犯了,能不愤怒?
明明是他错了,却来呵斥我,陈英委屈不已。恼怒的盯着对面的骑手,目光怨恨:“哼,都是你们害的,给我冲!”
减档、加油一气呵成,油门扭到底时,居然还站起来,学着凌寒非表演车技那样,双手用力提起把手。
“卧槽,你干什么!”
后座的凌寒非惊呆了,中间又隔着竹篓,他想帮助陈英稳住摩托车都办不到。
事实证明,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飞车这种杂技,还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的好。
这不,车头是提起来了,可陈英完全不知道,车头提起来,需要身子与车子保持着前后重量的平衡,才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