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点着头,关心起她,“你说你独自想了这些事一个月,可有想明白啊?”
黎清浅低下头去,看着手中的手捂上的红梅思索了一番,随后诚实地笑着摇了摇头,“也不是很明白。”
这个月,她上午看阿凝送她的医书,下午忙着学习琴棋书画与女红,不断丰富着自身,还要抽出空来管理家事和监督老太太喝药,还要兼顾着与阿凝的酒楼,过得十分充实和忙碌。
幸而提早弄走了柳氏,黎舒月一人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不然还真的腾不出手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基本没什么工夫纠结那件事。
老太太看着她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祖母也不是很明白。”
笑了好一阵,脸上的笑容才慢慢覆上一层悲戚,“是真的不明白。”
说着便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冰湖。
黎清浅知道她在想什么,是她那个早已过身的祖父。
祖父生前是个小官,在官场上也是滑不留手,可在与祖母的事上,却是频频犯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