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慕容昊睁开眼,“干吗问?”
“好奇呀!”
“知音可以是同性,也可以是异性。同性就如伯牙与子期那样,谱一曲《高山流水》千古流芳。异性呢,知音可能就是红颜知已吧,相互欣赏,有默契,如果能成为妻子,可能是男人渴望的极限了。”
“昊,你有知音吗?”
“有呀!”慕容昊一笑,“我在做太子时,在靖江城看到一位秀丽的书生和别人斗诗联对,我当时就觉得和她一见如故,私心就称为知音。”
“我在认真问你话呀,你乱讲什么?”她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初出姑苏的她。
“我讲的是真的。那时我又不知你是女子,只觉得亲切,想靠近,有聊不完的话,恨不得时时刻刻不分离。这不就是知音了,现在你是我的皇后。所以讲,我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知音可以很多的,这八年来,昊就没再遇到别的知音?”她随意地问,拉着他坐起。
慕容昊怪异地打量她一眼,“你遇到了,对吧,杨慕槐?”
“只是朋友,不能算知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