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见到过你,今天我这是第二次见到你。”
“不好意思,汪总,连个招呼也没有和你打。”
“我怎么看着你非常面熟,你是从哪调来的?”
“最早是从攀枝花,从攀枝花过来的,又去了别的地方干了一段时间。”
汪洋有点儿失望:“哦,你是四川人。可普通话讲得很不错呀。”
“我是本地人,只是从四川来的。”
“那你都在本地什么地方呆过?”汪洋还是想问下去。
“汪总,你真是觉得我面熟?”
“是呀,你特别像我下乡时青年农场的一个同学。”
“是吗?我也下过乡。也是在这座城市里,那是在咱们这座城市的最北端的大山区里。”
“那你下乡在什么地方?”汪洋有些激动。
“下在金河县河东乡,我们全乡就那么一个青年农场。我们那是一个很大的青年农场,大得很,一共有300多知青呢?我下去的倒是很早,可我在那加起来也没呆多长时间,几乎是常年呆在城里,也没有几个认识的。”那个中年女人还是没有发现汪洋情绪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