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撤退的方向,一个犹如神氐的男人,正一步一步向他们走过来。
他的脚步并不快,但每一步就像踏在他们的心头上一般,极大的压迫力,以他为中心,向他们碾压过来。
老天爷,他们今天是不是出门没有看黄历,为什么碰上一个两个如此变态的人物!
君墨麒还没有动手,被夜鸢的杀戮和他的气势给压迫到情绪崩溃的雇佣兵们突然‘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很快除了已经死在夜鸢手下的雇佣兵,其余的都跪在地上,求爷爷告奶奶的求饶。
夜鸢眼中的杀戮未减,美目染着一层薄红。
她的视线在寻找君司琰,然而现在君司琰被左翼抱着在门口的位置,在她的视角盲点,看不到。
她只看到了地面上那一滩刺目的血红。
夜鸢杀人,并没有见血,地面上躺的那些尸体都是被一击致命,打在了致命点,没有兵器,所以没有血迹。
“小司琰……”
夜鸢盯着那一滩血红,嘴里喃喃的低语,眼眸深处染上几分绝望的疯狂。
脑海中不禁回忆起她十八岁成人礼的现场。
一声‘轰隆’巨响之后,她的血脉至亲全都变成了残破的肢体。
地面到处都是血迹,哪里都是血迹……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