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怎么知道的!”老鹞鹰一副‘你能瞒得过我?’的表情:“郑缘一去曲羡明家看人家老妈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老郑一个靠吃犯人过日子的牢头,哪有闲钱看死囚父母老家儿?这肯定是有人授意,第二天我就让狗剩子上了树,隔着监狱的院墙亲眼看见了曲羡明拎个破木签冲你扑了过去。”
“曲羡明和曲光是亲戚这事儿,恐怕你都忘了是咱俩以前唠嗑的时候我告诉你的吧?”
“还想瞒我!”
“切~”
许锐锋还真挺拿他没辙,毕竟俩人之间是过命的交情,否则整个北满谁敢在自己面前耍狗驼子?
“老登。”
当这个熟悉的称呼被许锐锋说出来,老鹞鹰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在小腹前十指交叉的站在他身侧答应了一声:“唉。”和以前一样,仿佛从未更改。
“咱俩散了吧。”
他语气很轻微,语调没有任何转变,老鹞鹰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行。”等听明白了,才跟让炮仗崩着似得转过头问道:“啥?”还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刚才你说的话重说一遍,我没听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