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会唱歌。”
可是他们非要说我会唱,内存趁机扫了我一下,说:“应该不会唱,此兄的身体里没有一个音频文件。”
我说:“我虽然不会唱歌,但是我讲一个小笑话吧。”
于是,他们都认真地听着,我就开始讲了。从前,有一根火柴,走着走着,头痒了,于是就挠了一下,后来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面面相觑。
我很尴尬,这个冷笑话其实笑倒了很多人。但是这帮大姐大哥们不懂,没办法。
我又说:“那我给大家出个脑筋急转弯吧。说有个硬盘不太干净,然后主人把他取出来,擦干净之后放在太阳下面晾干,你们猜它变成了什么?”
主板犹豫了一会儿,说:“不会变成空的了吧?”
声卡说:“我觉得不会,硬盘这东西是不会变化的。”
硬盘大怒:“你说谁是东西?”
声卡说:“那你不是东西吗?”
“你才不是东西。”
“放屁,我是东西。”
我突然发现,他们除了智商不行外,脾气比那一伙暴躁好多。是不是艺术界的人都这样,动不动就骂架就打架呢?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光盘。
我感觉身体里的一些东西被校长拷到了硬盘里,然后,我就被拔了下来。
接下来是另一台电脑,这台比较安静,但是我进去之后,明显觉得很别扭,哪里别扭我说不清楚,总觉得有些说不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