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庆这样的学生不过是万千普通学生的一个,如果抛却购买的论文,他自身实力甚至还不够格和她教的学生相比,自然够不上应晚另眼相看。
她也没打算和这样的小人物多做纠缠。
后面的事情,李校长一个人就该知道怎么处理。
等到应晚走了以后,贺天庆一下就腿软了,身体没立住,顿时扒住门框,瘫了下去。
他知道,从今天起,不仅他完了,他父亲完了,他全家都完了……
都怪他,都怪他,只怪他在网上抄了别人的理论。
他怎么会知道,好死不死的,就抄在了院士的头上。
甚至还是一个他们完全惹不起的院士。
完了啊!
贺天庆想到这,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李校长看着贺天庆魂不守舍,甚至一下子崩溃的模样,恨的咬牙切齿:“你现在哭有什么用,这下不仅仅是你,你身边多少人要跟着你遭殃,没有金刚钻也别揽瓷器活,以你的本事,你又不是不能安生从清北毕业,一步错,步步错啊!”
贺天庆还是他学校一个教授的儿子,要不然他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