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可能就在传播方式上。
当年那些有灵性的术法原本渐渐灵性耗尽，或者不断散失，只能靠前人将术法析出传给后人，导致许多传承断代，慢慢就越来越少直至绝迹了。
即便是茅山派这种有完整传承的，现在也无法不限量地收徒传功，同样也是受到了这种传播方式的限制。
他们之所以能够保持着稳定的体量，就是因为对功法的保护非常严格。
不但对功法和术法的传授严格，对“回收”也相当严厉。
比如某人从茅山派学了一身术法神通，被准许出山，但是一旦此人大限将近，茅山派便会派人将他“请”回去，必须要在临死前将所学全部析出，归还茅山派。
哪怕这人不幸死在了外面，也要想方设法将精魄找回来。
毕竟，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所以高欢觉得，“功德系统”对术法的估值其实是需要修正的。
不过现在也没人会拿术法到“功德系统”上来交易就是了。
他将自己关在屋里，拿出那枚二阶功法的晶片，轻轻捏碎，闭目吸收。
一股庞杂的信息，顷刻间涌入了他的识海，被他飞快吸收。
不到一刻钟，二阶功法成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