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辞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形容。
“你就想要用针线、用女红之术,将伤口给缝起来吗?你所说的那些书籍知识,就一定是真实有用的吗?”
鲁辞看过的医书没有千本、也有百本。晏旭所说的【千金方】他也有看过。
虽然【诸病源侯论】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但他真心觉得:不管是晏旭看的野书、还是千金方里的记载,真的都没有什么缝合之术。
“你到底是从哪里看来的?”
鲁辞觉得晏旭癔症了。
晏旭却再一次深深感受到了……知识断层的无奈悲哀。
他很想回一句:“你知道我们现在所追崇和拜读的【道德经】,都是被大肆篡改过的吗?”
这句话,从晏旭借尸还魂后、看到道德经时的第一眼,就想说出来的话。
却一直一直憋着,一直一直忍着,还强忍着将篡改后的道德经,重新背诵、通读和理解。
其实他所奉行的一切,才是原版的道德经!
他没有说出来的唯一理由:对抗不过。
在他没有足够权势的时候说出来,比一只蚂蚁哼哼的声音也大不到哪儿去,还会如同一只蚂蚁一般、被轻易给踩成灰灰。
他也不和鲁辞争辩。
转身招呼没有受伤的卫一。
“去找桑皮线。就是弄些长长的桑树根的皮,弄掉它表层的黄皮,挑出里面洁白柔软的长纤维部分,锤锤锤,锤成细线。这个很容易,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