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让景殿下知道,于安歌就快要和二哥成亲了,他应该离于安歌远些,避嫌才是。
“你说什么?”
南景和谢元昊几乎异口同声,二人的语气中都带着急切和怒意。
虞稚对谢如丹的伎俩感到厌倦,自顾自地欣赏景致,完全不把这三人的话放在心上。
“安歌何时要与谢公子成亲了?”南景又惊又疑,几乎不敢置信。
堂堂天师独女,居然要下嫁给一个丞相的儿子,这不是纡尊降贵,笑掉大牙吗?
“谁说我要娶她了?!”
谢元昊没来由地恼羞成怒,陡然变得刻薄起来,“她以前不过是一个奉常的女儿,要才没才,要色没色,还整天冷着脸。谁要娶了她,谁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虞稚冷冽地抬眸,她对谢元昊屡次容忍,这人倒得寸进尺起来,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捏吗?
不等她开口,南景先怒了,冷声道:“谢公子,不论此事真相如何,你都不该用这样刻薄的言论对待一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