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年质问:“爹,你知道任柏远做了什么吗?他将自己的私生女换到云初名下,这么多年瞒着云初,还害得洛洛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这些怎么能算了?!该将他抽皮剥骨才是!”
镇国公冷肃着一张脸,道:“怎么你还想杀人?你是不要命了吗?”
宋景年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
镇国公克制着怒气,缓和了声音道:“任柏远做得不对,我们教训他一顿让他长点教训。云初,永宁侯府是你目前能嫁得最好的人家了,你若是和离,你后半生怎么办?”
宋玉城插了一嘴:“不是有我们国公府吗?”
镇国公勃然大怒,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挥到地上。“国公府能护她一辈子吗?谁也不能护她一辈子!她只能靠她自己!”
“嫁出去的女儿就不属于国公府了,跟我们国公府也没关系了。明日你就回去,以后娘家少回来。”
“爹你说什么?”宋景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随后又看向宋云初。
宋云初神色冷静,一句话没开口。
她是怕自己开口又会和镇国公吵起来。
但心里的郁气怎么也消散不掉,理智也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