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覆巢本应自己能得到公正的态度,没想到他当时是连中三元之才,却在殿试上被先帝嫌其样貌丑陋而夺了他的名头。
将第二名的大祭酒选为状元,甚至榜眼探花都另有其人,而自己只沦为一个进士。
如此不公平之事让黄覆巢对先帝失望至极。虽是进士也有入仕的机会,但进宫做官,难免上行下效。
凭他的样貌,很难在官场里有出头之日,说不定还会备遭讥讽。
那有何必呢。
干脆回乡开设私塾。
众人对黄夫子开的私塾相当印象深刻。
走走行行,至一大宅,踏过门槛,豁然开朗,抬头一看,竟是学堂。细细观察,倒是颇为这学堂的大气折服。高梁斗檐,深远宽阔,想不到学堂竟是这除宗庙外最堂皇的建筑。由此可见此地乃至徽州自古读书风气的兴盛。
古语有云“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中国等级森严的古代,在重农抑商的国策下,商业一直被视为末业。士农工商,商居末品,士的地位为最高。
衣锦还乡的商人们,不满足于经济上的地位,更需要追求政治和社会地位。为此,他们在家乡大力兴学,建设学堂,鼓励子弟苦读圣贤之书,以期功名。尤为值得称道的是对于宗族内的寒门子弟还有种种接济措施,帮助他们继续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