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儿的眼睛又红又肿,面色蜡黄,俨然是哭了不止一次。
现在面对着鱼安安,她又控制不住抽泣起来,抹着眼泪说:“姑、姑娘自个儿跑、跑了,只留、留下一封信,说、说她、她要去找高公子,让我、我们不要担心。”
“什么时候走的?你们去高府找过吗,没找到?”那一瞬间鱼安安脑海里闪过几百种猜测,她害怕长弃遭遇危险,害怕长弃想不开,更害怕她留下的那封信只是个幌子。
“高、高公子他在几天前就、就离京了,说是、是要回老家一趟……”
鱼安安没等景儿说完,就紧张地打断她,“高公子什么时候走的?长弃是跟他一起,还是追着他去的?”
景儿又把眼睛揉地更红了,用着哭腔说:“婢子也不知晓高公子是、是何时走的,三日前姑娘突然说要去高府拜访,是婢子陪她去的,那个时候高公子已经不在京城了。”
“当时姑娘看起来只是有些惊愕,向高府的人打听过高公子的去向以后什么也没说,然后便回来了。结果……”
说到这里,刚刚把泪水憋回去的景儿,瞬间又要哭了。
鱼安安赶紧拍给她一条手帕,面色凝重地说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长弃是在去过高府第二天走的吗?高府的人有没有说过高徹回老家做什么?另外,徐大哥应该派人去追长弃了吧,有没有消息?”
“是……”景儿急忙用帕子捂住自己的眼睛,哑着声音说:“高府的人没有说为什么,我们大人派去的人还没有追到姑娘,还不知道姑娘那里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