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提出离婚后，她不是气得叫他全名，就是叫“厉总”。
林芷扬闻言，却不由怔了怔，眼中闪过复杂的光芒，朱唇微抿：“一句客气的称呼而已，厉总，你不必多想。”
“是么？”厉以杰深深地凝望着她。她的俏脸上，正写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薄唇微弯，声音柔和了几分，“我记得，‘先生’也是妻子称呼丈夫的意思。”
林芷扬顿时杏眸一瞪，冷声道：“你想多了，我的意思是，‘先生，首生也。’厉总，你比我年纪大，我才这么叫你而已。”
厉以杰墨眸眯了眯：“既然如此，那你以后还是叫我‘厉先生’好了。”
林芷扬才不中计，转身就钻进迈巴赫里面，不想再看他嚣张的俊脸。
厉以杰自然跟了进来，不仅坐到了紧靠她的位置，还把挡板拉下隔绝司机的视线。
这狗男人想做什么？林芷扬正警惕着，却见他再度开口：“你通宵加班，先眯一会儿吧，到了叫你。”
望着厉以杰柔和专注的眼神，她忍不住再一次问道：“……你为什么会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