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氏跟张兆慈一起往内院走,宁氏说:“养儿女啊,都是债呢,小时候怕不能好好的长大,长大了,又因为这婚姻大事跟我这闹成这样,像我们家杳儿的也是少见。”
张兆慈说:“咱们四姑娘呀,可是个有想法的人呢。”
宁氏说:“有什么想法啊,都是我跟他父亲从小惯坏了,总想着她是嫡幼女,我们也不指望她找个什么高门大户做什么当家主母的,就找个人品好的,家里家世也不要求多好,只要能对我们杳儿好就行了,谁知道她竟然跟我来这么一回,三弟妹啊,我这些天呀,一颗心就跟放在沸水里面煮过一样啊,偏又不能好好的跟她父亲言明,他们这些当父亲的,有几个像你们家三爷一样,对孩子那么有耐心的呀。”
张兆慈说:“大嫂,其实养孩子,还是得把孩子往好了培养才是,哪怕是以后觉得这些本事她用不上,总归是学到自己的身上,就是自己的了,就像你说的,不指望四姑娘去当什么当家主母,可是姑娘们都是一般养大的,到了议亲的时候她看到姊妹们嫁的好了,非得闹着要嫁个高门怎么办?”
宁氏 说:“你说的有道理啊,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不敢把孩子往高门里面嫁呀,就我们家杳儿的脾性,嫁过去不是结亲,那是去结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