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次来应天是觉得你跟江思邈还有可能是吗?”孟忍冬从震惊中迅速抽离出来。
“我是想死心的再彻底一点……”严颜不敢承认自己确实还抱有零星的幻想,她多么讨厌自己这种莫须有的自信。甚至有时候还会冒出“自己什么都比江清月好”“江清月她不配”这种晦暗的想法。这几乎就是一场放下与嫉妒之间的拉锯。
孟忍冬心酸,“何必呢?”
何必要将彼此逼上老死不相往来的绝境之中。
严颜抬起头来,眼中有泪,“那我该怎么办?”
孟忍冬又气又心疼。“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严颜道,“我怕知道的人太多,会让清月觉得难做。”
纵使有那些阴暗的想法,可心始终是向着江清月的。
孟忍冬替她擦干眼泪,道,“你听我的,不要去找他了。你这么骄傲的人,难道想以后他处处躲你吗?或者连想都不愿意想起你?那时候你就会后悔了,你会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克制自己,任由自己胡闹,甚至以为这样做是对的。我告诉你,全是错的。但凡你开了这个头,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仍然还会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