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舒服至极,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能够说出心中事,属实不易。
我们成长生活在社会中貌似都会变成这样,从孩童时期的童言无忌,到后来,再也无法对人吐露心声,给自己的面孔戴上各式各样的面具,遇见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哪怕是面对自己的父母,也是报喜不报忧。
都说人活一辈子,七分做人三分说话,一分给他人听,一分给自己听,还有一分给阎王听,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人不鬼说糊涂话。
在我沉思间,都书言却猛地睁开双眼,眼睛冷酷无情,与刚刚的他截然相反。
“徐海,凶手和你是否存在某些共通点?”
我被他问的一愣,不解道:“什么?”
“你的父亲与白氏夫妇之间的关系我们已知晓,也正是因为此事你才有犯罪动机,从案件整体来看凶手选择陷害你绝非巧合,他定然是熟知你家庭的人,那么他犯案的目的何在?替你的父亲报仇么?”
我惊愕的浑身一抖,在我的讲述中并未提及凶手给白氏夫妇信件之事,而都书言听后却没像李善仁怀疑柳晓玉,而是抓住了白氏夫妇和我父亲的关系……这难道就是老警察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