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要用家法?”
喻良洲的神色晦暗,他问道:“如果我今晚不知道你去了那,等我回来,你会不会说?”
喻承彦垂眸,他这是什么意思,看得出。
“你可真是翅膀硬了,有能耐了,以为自己是我的儿子,就能用我的身份,仗着我的便宜,给你想要的女人开路?”
喻承彦咽了咽口水,“儿子觉得,此事并没有让到让爹您如此动怒的程度,华伯父是否贪污,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下来,为何不让亲眷探视?”
“证据,当然有,已经呈交上去了,关于他的刑期,不久后也会有消息。”喻良洲说完,喻承彦不敢置信的抬起头,“不可能,华伯父怎么会贪污?”
喻良洲似笑非笑,手里捏着鞭子,“那你觉得,谁贪污?”
“儿子不知道,我对这些事,并不了解,但我知道华伯父的为人,他爱民如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怎么可能贪污呢?爹,是谁呈交的证据,会不会是诬告?”喻承彦犹自天真的反问。
“当然是诬告,华慈若能贪污这么多银两,我这御史的位置,都得让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