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世宜瞪大了眼睛,见他神情严肃,不像是开玩笑,遂咽了咽口水目光游移起来,“不会吧,你做梦了吧,我睡相很好的,一向乖巧,一晚上一个姿势我都不怎么变。”
卫卿瞅她心虚的样子,玩味道:“啊,一晚上一个姿势?太谦虚了。”
“什么啊……”华世宜声音越来越轻。
“啧,我寻思着,要不哪天画个画集,也不画什么特定的内容,就光你睡觉的那些姿势,我能画这么厚,还不带重样的,所以啊,华郎,千万不要妄自菲薄,你的花样,多得很呢。”
卫卿看她羞得咬唇,赶忙接着道:“床上姿势多,挺好的,我喜欢。”
华世宜听他一语双关,拿了枕头就往他脸上怼,“你趁着我睡着了,说什么都行,污蔑,这纯粹是污蔑。”
“那看来很有必要给你看看我这个人证打开的物证了。”卫卿说着又去解腰带,她赶紧一把捂住他的手,“光天化日,你为了污蔑我,就要当场脱衣,这样不好吧,卫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