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静一听便愣住了。
“怎么会?你是不是没有说清楚我是你的主子?”
此刻她还在挣扎,期待事情不像她所想的那样,可菊青的下一句话就令她如坠冰窖,打破了她所有的幻想。
“不,奴婢把事情都同他讲了。”
“况且,在楼里的时候,奴婢就伺候着您,他也是识得的。”
花旗静的脚步都不由得踉跄了一下。
是的,杨汉成是认识菊青的。
可他为什么会说出那番绝情的话?
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抱上了他夫人那块金砖就舍不得撒手了?
“可恶!”花旗静伸手拍了一下桌子,声音之大,让地上跪着的菊青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杨汉成,你休想就这么摆脱我。”
她的声音阴冷至极,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冷结成冰,刺得菊青后背都忍不住冒出一层冷汗。
“菊青,那封信呢?”
被点到名字的菊青吓了一跳,声音颤抖着回答。
“是奴婢没用,推搡之间被、被撕破扔掉了。”
花旗静冷嗤一声,“没事,扔掉了就再写,我就不信他能一辈子都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