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女孩并未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哈哈哈，界域本源曾经告诉我，她不死，我便永生不灭，可最后依旧是她，牺牲了自己，让我不灭，这代价，太大了。”
马克依旧癫狂的笑着，时不时又低声哭泣，此刻的他仿佛与这世间一切再无关联，护不了妻子，护不了朋友，连生命本源所守护的，他都无法相护，这种废物，害人害己，活着有何意义。
“这亿万年里，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有一点希望的废物，毕竟你是第一个，敢徒手握那铁链的人。”小女孩淡淡的道。
“而那铁链破碎，也认同了你是个侧头彻底的废物。若是你能在这种情况下，脱颖而出，便能破除这天地诅咒。”
“心怀天下的仁德。”马克癫狂的大笑，许久之后，终于是缓缓开口道，“或许，如今的我所理解的，与你口中的仁德会有偏差了。”
“按照你心中所想便好，这个大陆强者为尊，哪怕九神界也是一样，没有所谓的好人与坏人，都是相对的，那五大超级势力的人所行之事，与魔族差别不大，只是一方以正义自称而已。”小女孩此刻的表情终于是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强，便是正义，弱，便只能任人宰割，我想你经历了这么多，应该更明白这个道理。”
许久之后，马克点了点头，眼神终于是变得犀利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眼前的小女孩拱了拱手，“麻烦前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