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修打开门,屋外两个女人直探头往里瞧。
薛爱莲给芽芽闻了下风油精,说;“提神,下午继续努力啊”
芽芽应了一声。
那边李敬修解下自己的手表带到芽芽身上。
刚才午睡的时候他就瞧见了,芽芽没有戴手表。
薛爱莲一拍脑门,赶紧脱自己的手表。
李敬修调着表带,说:“老师,没事,我这快用着挺好”
薛爱莲想起来,自己这一块上海全钢的之前泡过睡着,虽然修理用的挺好,但也怕嘛,于是也不再勉强芽芽换上自己的。
这个月份天气还不热,考完那一天居然下了雨。
虽然考场不大,学校人也不多,但家长都铆足了劲今儿一定来接孩子,学校门口刹那间也围满了人,有的家长抱着婴儿,顾着怀里的还要看着校门口。
薛爱莲提前请假到了门口,半天才瞧见了芽芽从里头走来,李敬修不知道什么时候提早到了,两人同撑一把伞,嘀嘀咕咕的朝外面走。
“有点儿挤”
“忍一忍”
“可是我书包都湿了”
“书包重要还是我重要?”
“.......”
预考一结束,芽芽问了李敬修几道题,又跟人对了下答案,吻合度非常高,加上身边的人都不提着这茬,她心也就慢慢的放松下来。
相较于她的放松,很多学生则是更紧张了。
毕竟来上高中都抱着鲤鱼跃龙门的念头,高中毕业生不上不下的,出路很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