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去吗?”
皇甫沛宁忽然放低的一句话,让帝洁姗手中的画笔一顿。
在皇甫沛宁心里,每次看到她,她都是在画画,一睁眼就是她的画,不停的画不停的画,他都不晓得她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灵感。
“这些年,这是我唯一仅存的属于自己的,你也要剥夺?”
“……”
她的话,依旧平静,完全听不出是一个被囚禁到极致的女人说出来的平静。
她也说的也是实话,这些年在皇甫沛宁身边,她活的并没有自我,因为对他的亏欠,他要求的她几乎都放下了。
唯一,画……是她的梦想,或者说,是她的生活。
“剥夺?你认为我剥夺了你的自由?”
“我没这样说,是我自愿的。”
“你最好是这样想。”
这样想吗?看着怒气腾腾的皇甫沛宁,每次看到她,他大概都恨不得掐死她的吧?
如此讨厌,为何不愿意放过她?
她不懂,一点也不懂皇甫沛宁为何要这样做,既然是折磨,为何不放自己离开。
“我的想法,重要吗?”
强忍心里的酸涩,努力的让自己表面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