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若是那公孙伯珪贪欲熏心,若以金银贿赂十常侍,添油加醋迷惑陛下,将走私定为勾结异族,可如何是好?”
张纯也看过那几封信,知道上面只有隐晦暗示,并未有太明显的漏洞,一般来说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怕就怕,公孙瓒不甘心只当一个小小的长史,想要谋求辽东国相一职。
要知道辽东属国位同一郡,国相即是太守。
公孙瓒之所以能够掌控辽东属国,皆因国相一职空悬。
如今公孙瓒掌握辽东属国许久,实力错综复杂,同时也颇有收获,必然不会让他人给摘了桃子,只有他亲自坐上国相一职,方才能够安睡。
而近些年来,乌桓虽然不断劫掠,但都是小范围,辽东属国也无甚大事,想要晋升功劳怕是不足,而张纯勾结乌桓这件事若是坐实了,那公孙瓒晋升辽东国相一职便稳了。
“哈哈哈!主公此事更无须忧虑,辽东酷寒,那公孙伯珪有是武将出身,执掌不少兵卒耗费更是巨大,若论起金银来,岂能跟主公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