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跟老师说一下，出什么事情了吗？”
林婉兮眸光柔和。
“是有一些事情，但是不方便说。”施杳杳拿不准顾谨之是不是想要公开这件事情，所以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林婉兮问，“那方便告诉我，你想要转专业，是因为你家里的问题吗？”
施杳杳不意外林婉兮会问这样的问题，宋相宜在高中的时候，和家里的关系很僵硬，有次和家里人争吵的时候被林婉兮撞见。
林婉兮很清楚宋相宜的家庭情况。
施杳杳摇摇头，过了几秒钟之后，又点点头。
“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这算什么意思？”林婉兮失笑。她不像个老师，倒是像一个知心的朋友。
不是因为宋家的事情，是因为顾谨之的事情，她现在和顾谨之在法律上已经是夫妻，应当算是一家人的。
所以，也算是为了家里的事情。
不过这些，是没办法解释给林婉兮听的。
“老师，我答应你，我去学医，不会耽误在音乐上的课程，这样行吗？”施杳杳轻声问道。
反正她学医，也只是想找一个机会光明正大地去看顾谨之的伤。
惊讶在林婉兮的眼中一闪而逝，她没说行或者是不行，只是道，“这样的话，你会很累。”
“我可以的。”施杳杳认真地说。
“我知道你已经做了决定，过来跟我说这个，也不过是因为我是你的恩师。”林婉兮温和道，“做了决定，就一条路走到黑。不过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