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妃却是兀自冷笑了一声,眼眶略微湿润,喃喃道:“要这些虚名做什么?他就是被这些虚名给累死的。”
萧承诧异问:“母妃在说什么?”
“就算这样,本宫更不能去救谢予他们了。你的身份是个禁忌,陛下若是知道你我都没有好结果,谢予他们死了才好,这样就不会被人抓住把柄。你难道就不怀疑当初是我为了从懿贤皇贵妃手里抢的你,才害了你的生母。”赵淑妃幽幽抬头,声音微寒道。
萧承认真摇头:“儿子不信。母妃对儿臣慈母之心从未有半点虚假。谢予也曾告诉儿臣,当年他随母进宫看望懿贤皇贵妃,被人所害推下玉池,当时他抓住池边藤蔓,是母妃将他拉了上来。”
赵淑妃眼眸浮上一抹阴鸷之色一瞬愕然,攥紧的手不知为何放松一分,她目光凛凛吐露出当年的事:“当年我为着皇室一派假孕争宠,本想找着机会将其流掉,可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直到谢家突然出事,谢濯被禁足章华台。”
“之后她便偷偷让人传来消息说要见我,我本不愿见她,可传话的人说,她知晓我隐瞒的秘密。我心里害怕极了,她知晓我假孕一事,便就去见了她,果真她告诉我,从我怀孕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我是假孕,还一直隐瞒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