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这种应用的道路不难找到。在对一位成年神经症患者的治疗中,当我们追踪其症状的决定因素时,常被引回到他的早期童年时期。我们对童年以后的致病因素的认识,既不足以了解该病症,也不足以形成治疗效果。因此我们被迫要熟悉病人童年时期的心理特质;我们认识了一定量的只有凭借精神分析才能了解到的事情,从而能够纠正许多通常是有关童年的观点。我们认识到童年期的最初几年——可能直到5岁——所具有的特殊重要性,其所依据的理由有好几个:第一,因为那几年是性欲的早期全盛时期,其后留下了各种对成人性欲生活有决定作用的诱使因素;
第二,因为这一时期的各种影响冲击着幼稚的、微弱的自我,就像创伤对自我的冲击一样。他们除了以压抑的方式躲避内心激起的情感风暴别无他法;而正是依靠压抑的方法,他们获得了所有导致以后的疾病和功能性障碍的倾向。我们认识到,童年期的困难在于下述事实:儿童必须在很短的时间里掌握绵延几千年的文化发展的成果,包括对其本能的熟练控制和对社会的适应或至少是这两者的初步结果。他通过自身的发展只能完成这种变化的一部分;而更多的部分必须通过教育[144]强加给他。孩子们通常不能理想地完成这一任务,我们对此并不感到惊讶。在这些早期时期,他们大多数都经历了可以说是与神经症同步的阶段——而且在所有后来产生明显疾病的儿童案例中,情况尤其如此。在一些孩子身上,神经症疾病并不是等到成年时才产生,而是在童年期就已发生了,他们给双亲和医生带来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