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来将窗帘拉上一半,然后小心的朝着对面看过去。
我和元宵每个人看几分钟,交替观察,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元宵看到光头走出了房间,和手下的伙计一起朝电梯走去。
这是一座老式的酒店,每隔几个房间,会有一个走廊对外的窗户,我们担心光头会突然在两个走廊窗户之间的盲区折返,使得我们来不及发现,于是直到等他们坐电梯下到了一楼,径直走向了餐厅,我们才对眼镜发出了行动信号。
很快,我看到眼镜就从步梯上了四楼,只见他在光头的房门前稍稍停留了一下,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元宵在旁边站了一会儿,“你的身体刚好点,能撑得住吗,还是我来吧,你去歇会儿。”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儿,我这个病的特点就是,一旦缓过劲来,就正常人一个样。”
元宵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对我说道:“卓然,你的病为什么瞒着我?”
我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冲他笑了笑,“这有什么瞒着你的,只是身体出了点问题而已,难不成我有病还得嚷嚷的人尽皆知?!”
“别拿我当傻X!”元宵突然提高了嗓门,“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病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你别瞎猜。”我心虚,因此不敢看元宵,而是拿着望远镜看着对面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