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冷笑一声,屈指在桌子上轻轻地敲了敲,面露讥讽:“当初记者发布会的时候你那副委屈至极的嘴脸可是还历历在目呢,你现在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你不是委屈吗,不是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吗?那好,所有的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会和你辩解个明白,看看你到底是真的委屈,还是在那里卖惨博同情!”
凌冽的声音伴随着敲击声一起传进温建山的耳朵,使得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心里也越发的没底。
他太清楚,当初的事情,自己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若是被揭露,自怕马上便会招来众人的唾弃,自己的名声也会一落千丈,恐怕再没有翻身的可能。
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会像过街老鼠一般,温建山开始慌了,撑在桌子上的手臂在微微地颤抖,喉咙上下的动了动,艰难的说道:“眠,眠眠,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呢,非要弄得你死我活的地步。好,你不就是想要我退下这个位置吗?可以,我自愿请辞可以了吗?”
他的服软并没有换来温眠的半分心软。
“别介,‘眠眠’这两个字,都是我的亲人朋友才会叫的,你还是像刚才一样,叫我温眠吧,不然我听着心里别扭,又或许,在你心里,‘贱人’两个字叫着更舒坦也说不定,毕竟刚才看你喊的像是挺痛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