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刘煊羿暴跳如雷地在房中走来走去,毫不在意脚下一地的碎瓷,“祁左相,你。。。。。。竟然不经本王同意,私自作主辞了祁初听的官职。”邪魅的双眸中射出两束愤怒的火苗。
昨夜,他喝得酩酊大醉,直睡得日上三竿,醒来后,才得知祁左相已经向刘煊宸上交了祁初听的辞职申请。他不由火冒三丈,白天又不宜出府,好不容易等到晚上,还没等他上轿,祁府的管家已来到了他的府门外,说是祁左相请王爷过府一叙。
他一进绣楼,房中已有三人,祁左相,还有真正的祁初听,伶云阁的大老板祁公子。
祁初听一脸梨花带露,赌气地背转身,不看他。
祁公子则一脸冷笑地盯着着他。
祁左相最深沉了,捧着个水烟壶,吱吱地吸着,看不出任何表情。
刘煊羿一瞧这架势,就知是祁公子烧了把什么火。
他可不是看人脸色,任人摆布的人,气急攻心,一下掀翻了房中的八仙桌,子弹就上了膛,开始狂射。
“王爷,老臣也是为了你好。”祁左相把烟壶放到一边的条案上,缓缓地抬起眼,神情很漠然,“王爷难道不知刑部杜尚书和皇上都已经盯上你了吗?若一旦王爷被人在宫中识破身份,王爷这几年的委屈、前几年受的病床之辱、老臣的苦心,都将付之东流。一个区区的小女官,王爷有什么好留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