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风,陈九州是真的喜欢,当初两人两百里奔袭的画面,历历在目。
“陈相,本侯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何通突然拱手。
“侯爷请说。”
“不若……陈相收风儿为义子如何?”
陈九州怔了怔,“我说侯爷啊,你还真不怕啊,这天下人都巴不得离我这奸相远一点,你倒好,还要让儿子认贼作父。”
“那些个鼠辈懂什么!在本侯心底,陈相可是当之无愧的英雄。”
当初陈九州两百里奔袭天子关,或许能解释为一时意起,但这次布局攻下河安郡,足够证明陈九州是为了整个东楚,呕心沥血。
“侯爷都开了口,本相再拒绝,可就显得矫情了。”
“哈哈哈,如此甚好!”
陈九州心底也微微激动,义女燕翎做了死士,儿子又被认了义子,以后不管再怎么说,他和忠勇侯何通,算是牢牢绑住了。
“来!陈相请看,今日可是大胜!河安守军,足足有一万降卒。”言归正传,何通扬起手,指着军营里密密麻麻一大片的人影。
“侯爷的意思是——”
“若按本侯的意思,立即坑杀!这些人跟着河安王时间太长,很难收服。”
“爹爹,义父,非战之罪也!”何风握着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