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嚓两下,陈处墨将纸撕了个粉碎,往身后一扔,瞥了田员外一眼,轻轻说了一个字——“滚”。
田员外如遇大赦,再也不敢开口,扯着包管家准备开溜。
“站住!尚有一事相问。”陈处墨忽然面色一变,声音提高了八度。田员外身子一哆嗦,膀胱发紧,差点尿崩。
“你伪造地契,意图抢夺广信布行的地盘,究竟是临时起意,还是有人指使?”陈处墨冷冷问道。
“那本就是我田家的地儿,老夫受尔等威胁,那块地不要也就罢了......”田员外跌打捶胸,兀自叫屈。
陈处墨呵呵一笑,轻轻拍了拍田员外的肩膀,耳语了一句悄悄话。
田员外面色一变,在巨大的恐惧感中,面色扭曲,仿佛脸上戴上了一个拙劣的手工鬼脸面具。
“您是陈......可是......难怪......”田员外语无伦次,浑身想筛糠一样发抖。
“不该说的别说。”陈处墨笑着提醒道。
“我明白!我明白!”田员外瞪着眼睛一个劲地表态。
“陈某只问一次:谁指使尔等侵占广信布行土地的?”陈处墨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