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与沈谦的朋友们保持着紧密的联系,陆云州刚一睁眼,他们便接踵而至,为他重新进行了细致的身体检查,并基于最新的数据再次调配药剂,誓要攻克他的病情。
而陆存泽那边,得知陆云州昏迷住院的消息后,竟不遗余力地煽动股东们在这特殊时期,通过电话、信息轮番轰炸,企图迫使陆云州放手权位。
这无休止的骚扰,简直令人厌烦至极。我寸步不离地守在陆云州床边,他干脆直接关机,这才清净了许多。
然而,陆存泽还是亲临医院,摆出一副关心的姿态:“陆云州,你都病成这样了,还死拽着公司不肯撒手干嘛?你恐怕不知道吧,那些曾仰慕你、喜欢你的人,现在可都是恨透了你。”
“随他们去。”陆云州淡淡回应,似乎早已不在乎这些是非。
陆存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拉过一把椅子,悠闲自得地坐在陆云州床畔,二郎腿一翘,这姿态仿佛他俩是相识多年的密友,正闲聊叙旧。
事实上,陆存泽确是来“聊天”的,只是陆云州根本无意搭理。